编者按
潘德孚(–),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本文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经授权连载。
续:
谈谈中医复兴的“瓶颈”(1)
谈谈中医复兴的“瓶颈”(2)
西方医学是整个体系搬过来的
西方医学被管死,停留在疗法上不得进步,这就是迄今为止西医内科医生不能治好病的历史原因。他们不在乎能不能治好病,却在乎能不能赚钱。西方医学打着科学医学的牌子进入我国,医疗机构搬来还不算,还必须把管理机构也一起搬过来。否则,医院的生意就不会很快兴起来。
病人也是人。人是有思想意识的。思想意识的正确或不正确直接关系到疾病的治疗结果。但是,自古至今西方医学并不关心疾病的结果,而是只关心通过治疗赚病人的钱。这就是他们迄今为止没有建立起完整的理论的原因。没有正确理论指导的西方医学,医疗实践中的不断失败就不可避免。
为什么他们治疗上都很失败,而生意却又如此之好?那是因为他们是成体系的。中世纪医院,就很少活着出来。医院,凡是进去的,都是被强迫的。强迫,就是使用行政暴力,医院,是为了多数人的好。西方的治病方法是对抗疗法,把疾病看作敌人,把病人也看作敌人。这与上古时代巫医对病人实施吊打如出一辙,在现代西方医疗中利用行政暴力可谓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医院如此危险,为什么也会有生意?除了行政手段,当然还有媒体报导、“宣传教育”等一系列的工作配合成套。现在虽然没有使用暴力强迫入院,医院运用医保手段统制辖区居民的就医选择权,医生使用言语恐吓病人行径越来越普遍了。这就相当一种暴力——软暴力,甚至比硬暴力更坏。医院和医生不得不使用医院的收入——此乃生意经也。
现代医疗使用了诱饵,这就是医保。医疗费可以报销。医院医生治病,不是靠治疗的有效而出名,使病人慕名而来,而是一系列的市场手段和行政手段搞起来的。我国主流医学控制了医保报销权,指医院,医院生意就会很快好起来。美国人民首先发现医保的问题,很多人不愿意报销而宁可自己掏腰包去替代性医疗机构看病了。这才使得“当统计资料表明,20世纪90年代,30%以上的美国人采用选择性医学治疗,创造了一个几亿美元的市场时,医学界才大吃一惊。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公众对选择性医学的兴趣正在增加而不是下降。21世纪的一份调查表明,40%以上的美国人使用或正在使用选择性医学,大约75%的美国人相信祷告的力量,85%的美国人相信某些食物能治愈疾病或增进健康。”“年,迫于国会的压力,美国国立卫生院提高了选择医学办公室的级别,该办公室是于年由国会提供资金建立起来的。同时,国立卫生院还建立了美国补充医学和选择医学中心(NCCAM),该机构的职能是,评估选择医学、支持有关临床实验、给公众提供信息和建议。”“为了回应日益高涨使用选择医学浪潮,世界卫生组织(WHO)创建了第一个全球战略规划,分析传统和选择医学治疗,力图推进其成为卫生保健服务的一个部分。”(《医学史》~页)
医保促使医疗机构狮子开大口,医疗费用无数倍地提高,使很多国家不胜其负,都要进行医疗改革。医保体制帮助了现代医学的兴起,也将会成为掘墓者。其实,进行改革不只是医疗的经费问题,更多的是医疗的治愈率问题。笔者发现,令人遗憾的是现代主流医学缺乏治愈率这个词,有的只是“缓解率”。医院中,几乎很少有科室提出治愈的病人数。追踪观察都是长期吃药“维持治疗”。例如糖尿病科、心血管科、高血压科、肾病科……不管哪一科的主任,都是一辈子没治好一个病人的。也许有人会问:“那他是怎么升为主任的?”医院升级凭论文和学分。论文不需要写治愈了几个人,而是写用某药使某病获得缓解。学分的来源主要是听课,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制药公司代表讲解新药物的使用。可见,医院职称的提升,来自给制药公司推销药物的贡献,而不是治好病的本领。相反,替代性医疗却因为运用了强大的“自然治愈力”使很多病人得以痊愈,必然将吸引更多的患者。
我相信不久的将来,现代医学必将成体系地垮塌!
医院输送病人——医疗享受
最近,我在《现代医疗批判》42页数中看到一段话:
“在每个人的肺里,都居住着数百万个结核病杆菌,但我们能完全容纳它们,而且它们也非常安静地居住体内,并没有向身体细胞发起疯狂的进攻。可是,它们又为什么突然袭击身体的某个器官(经常是肺),从而使我们染上结核病呢?”
这段话值得我们深思。我的认识是:
1、人体天生有容纳结核菌的能力,本就不怕结核菌感染;
2、生结核病是因为生活没调理好使抗结核能力减弱所致;
3、婴儿出生时注射卡介苗预防不了结核病,反而有增加患结核病的危险;
4、治疗结核病的办法不是去抗结核菌,而是调整生活和环境。
既然如此,那么全世界都办起结核病防治院、疗养院,很多国家的孩子从出生后立即注射卡介苗,都等于是多余之举。于是一些不适合注射卡介苗的孩子本来没病,现在却生起病来了。这些多余之举产生的理由当然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好,少数人就应该做些牺牲。此等举措是前已发生,而后来才发现每个人的肺里本就生存着结核菌。问题在于既已发现不对,为什么全世界不同时禁止刚生的婴儿使用卡介苗呢?这说明,结核病的研究还不成熟,这个不成熟的果实先被摘下来吃了。现代医学的不成熟的果实为什么能让大家花钱去买来吃,吃得肚子痛还要自己负责,是因为它的背后是行政权力!
老天爷知道让人类避免生结核病的方法就是先给每个人的肺里装少量的结核菌锻练抗结核能力,以后就不容易患结核病。有的人因为生活过程中没调理好,内部的结核菌作乱得病,生命也会根据具体情况与它们周旋,不会致人死亡。这就是很多结核病人能活到90多岁的道理。
既然现在每个人从出生后就打了卡介苗了,结核病就可以被消灭了,发生结核病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现在又建立结核病防治院就说不过去了。这就是说,结核病是不会传染的,或者,身体不好的人,即使注射疫苗也没有用。身体好的人不注射疫苗也不会受传染。那么,注射疫苗纯属多余。其实,这种多余之举的目的不是防治结核病,而是让疫苗厂家赚钱。
同样,有个事件让人不解,全国极少数人得克山病,据说是因为缺碘。因此需要给全国人民补碘,于是全国人民都吃碘盐了。现在发现很多人得了甲状腺结节病,是因为体内碘多了。营养学家鲍善芬说:“物无美恶,过则为灾”。不缺碘的地方不应该补碘,本应是医政管理的一个原则,为什么得不到遵守?医院需要病人。现在,吃碘盐吃出来的病人,远比过去的克山病人多了不知多少倍呢!在中国,人们都把权力当真理。因此,只要是领导决定的,便被人们认为一定不错。碘吃得多了,自然成灾了。
据现代医学研究,认为“甲亢”是因为缺碘造成的,治疗的方法是给加碘,于是制造了加碘盐。加碘盐的价格比自然盐要贵得多,全国的人都吃比极少数的克山病患者吃对卖盐的公司来说利益是无数倍的涨起来的。但是,作为医疗管理单位,不会不知道碘吃多了不好的事实,决定给全国食用盐都加碘出售就必须过卫生部这一关的。如今吃出了比克山病高无数倍的甲状腺结节(包括机能)病人,他们就没法向全国人民交代了。外科医生忙得不亦乐乎,“甲亢”病人术后变成了“甲减”,药房里的甲状腺素片供不应求,医生告诉患者都必需终身服药。将来此药会吃出什么病来,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病人急于要求手术切除?因为,医生告诉他们手术后可以避免恶变。没有人知道甲状腺结节是由吃加碘盐引起的,那么只要恢复吃自然盐,就必然会有很多人的结节自然消褪。有的学生三年前发现甲状腺结节有手拇指一节大小,这三年都吃了自然盐,现在这结节无影无踪了。
可怜的现代医学内科——不会看病的医生
“今天,医学工业已成为制药工业的一个下属机构,它现在是世界首富。目前,所有的医生都是受金钱控制的木偶。在自己垄断的地位中,制药工业公司获取了巨额利润。因此,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它们必须要把充足的资金用于蛊惑健康者,即蛊惑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制药公司提供或控制大部分用于医学研究的经费,某种研究只有得到认可,才能获取所需经费;它们给各类刊物提供大笔赞助费,以便自己在上面做到广告;它们打着举办医学会议的名义,过分慷慨地为医生提供度假的费用;它们还赠送各类礼品给医生。”
(《现代医疗批判》第页)
对西方的内科医生来说,“医生再也不是一种职业了——这个事实够残酷的,今天的医生仅仅是制药公司市场部附庸。一度受人尊敬的医生如今为了免费的午餐,赠送的礼品和免费打高尔夫球而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灵魂被制药公司所收买。”(见《别让医生杀了你》“序言”)我国的西医并没比西方的好,君不见经常有报道说,医院上百医生接受了药商的回扣。
医院的赵霖先生和夫人到温州找我看病,亲眼看一个痛风患者,跛着脚来看病,我用一米粒大的艾绒烧一下,就行走如常了。他觉得很奇怪,问我这是什么方法,我说,这叫阿是疗法。凡是到我家用阿是疗法治病的,我都给他们一撮艾绒,叫他自己灸。而且,还告诉他们自己治好了,还要治几个周围的邻居或朋友,全力推广这种灸法,让医院靠止痛药暂时止痛的疼痛科没了生意。因为,止痛药虽立马见效,但副作用比疼痛更危险。前天,瓯海区外贸局有个干部的儿子十岁,半夜发风痛,他母亲为儿子搓脚到天亮,他父亲背他到我家,我见他中趾有点肿,按之痛,灸了一炷就蹦蹦跳跳了。赵老师夫人恰好手腕上有块腱鞘囊肿问我可以治否,我给她灸了一炷就消失了。如果你问一个外科医生,他一定说要做手术。
痛风、关节炎、类风湿、网球炎、肩周炎等等,都可以用阿是灸法。这些都是西医的不治之症,对中医来说却很多是举手之劳。这才是西医要消灭中医的真正原因。中医不倒会抢西医的生意,而且,它也会向人们预示,不久之后,人们将舍弃大部分西医的某些末技而求助中医。因此,他们把中医视为最危险的对手。而消灭中医,最重要的是消灭那些充分掌握辨证论治的老年中医。为什么65岁开诊所是非法行医?道理在此!
我向鹿城区科技局申报“阿是穴治疗研究”这个课题。请来的专家通不过,靠局长坚持才通过了。因为局长有几个介绍来的病人都给我治好了。因此经常有接触,知道这课题的重要,鼓动我申报。这实在是个笑话:外行的局长胜过内行的专家。后来我搞好了课题,结题时又多次通不过,道理是我写的阿是穴能治疗的病太多,只要写一种病才容易通过。最后我只得请一个搞过课题的做枪手,谎了一套,才获得通过。这实在笑话,一个课题研究,事先划定某几个病,研究超过了就不行,这像话吗?后来我想想,西医管课题研究不是为治好病,课题申请表上才把经济效益摆在首位。中医把治好病摆在首位,确实是不符合他们的要求的,不通过理所当然。
中医看病是靠不断积累在群众中的威望而展开的——生意是守出来的。有句话叫“三代出名医”——成了名医才有生意。因为病人找医生看病,医生的举措涉及病人的生命或健康,所以,病人自己就十分小心,要打听谁的医疗经验好、治病靠谱才找谁。初出茅庐的医生有时候连饭也没法混,只得跟着师父过日子。可是,西医一开始为什么就会生意兴隆?窍门一个:抓住行政权力全面开路。门路六条:
一是通过基础教育灌输西医“科学性”权威知识,这一条是对全民进行洗脑的软硬兼施的基本功之一;
二是在主流媒体上和科普活动中大肆宣传西医西药知识,这一条是对全民进行洗脑的软硬兼施的基本功之二;
三是把所有疾病都假设为“不治之症”,对人宣传“目前没有特效药”“目前没有有效疗法”。从伤风感冒到癌症白血病艾滋病通通是“不治之症”,对就医者进行言语恐吓,非要接受他们的对抗疗法长期服药不可,这一条是留住病人客户的软内功之一;
四是假借免费体检,制造长期服药的病人,这一条是扩大病人客户的软内功之二;
五是假手医保制度“指定”大批病人只有到西医那里去接受诊治才可“享受”报销,即所谓医保定点,这一条是旱涝保收的硬外功之一,更是蚕食鲸吞大量纳税人血汗钱的神圣不可侵犯之法制者也。
六是规定中药“理所当然”地被排除在医保覆盖之外。个体中医医疗机构的中药费用自是绝对排除;医院里的中药费似乎也可以报销,但是其头上高悬一把大砍刀——额度限制,比如说,50元以上不准报销。这一条是尽可能斩断中医生路的硬外功之二。
如此这般赤裸裸保西医压中医的违宪制度竟然被光明正大地、不折不扣地、无限进行时地贯彻执行。诸君至此不该不明白,我们的最高管理层为西医西药保驾护航,其殚精竭虑之输诚、机关算尽之周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叫西医也跟中医一样无依无傍单打独斗“守三代”,我相信他们一定守得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给守没了。
中医是医学,西医是医疗,无为而治是中医本色
我在年轻的时候,由于历练不足,经验不多,对辨证论治的方法掌握运用还不熟练,也还有点相信西医西药。到65岁后认真研究这个问题了,听得多见得广了,自己在临床上不管什么病都敢放开手脚处方了,才逐渐加深对西医的认识和理解。例如我治愈多例阑尾炎后,发现不管急慢性都可由中药治愈。平时把急性阑尾炎推给手术认为比较稳当,实践中却发现急性期的中药治疗比慢性期施用更容易痊愈,预后好得多。其他疾病无不如此,例如胸膜炎疼痛:发热、咳嗽、胸痛有摩擦音,用中药可立即见效;而且多数经中药治愈之后,健康水平更上一层楼。而用西药所谓退热消炎就慢得多,而且事后都拖泥带水衰弱多病,健康水平大大下降。
所以,这种65岁就不准个体自开诊所的规定,实际就是为西医铲除竞争强手垄断医疗市场的硬外功之三,本应该列为上述门路第七条。我之所以没有列入上述条目,那是因为近年来,卫生行政部门似乎对此条执行不甚得力,所以我只能先挂在这儿,静观动静而后决之。也许有人会认为不准开个体诊所不是不准行医,要行医还可以去集体单位。我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以后,提出个体医学和集体医学两个概念,后来经过仔细研究,认为应该改称为个体全息医疗和集体工程医疗两种医疗模式。
中医是成熟的大内科医学,自古以来就是个体行医,绝对不能搞“集体化”。医学是医疗实践的理论提升,行医就是医学的医疗实践,二者相须为用,庶可几于医道,救助众生。个体行医是医疗行为的本色,就是医生个人与患者个人构成一对一全息互动的医疗行为。患者首先是对医生的信任才来求医,这是病人对医生的意识倾向的信息启动,医生通过言语沟通和劝慰,首先就给病人提供完全可以恢复健康的可靠信息,然后进入望闻问切施针用药等等的全息诊疗活动,包括言语疏导、饮食宜忌、煎服方法、追踪访问,这一全部过程都是一对一的全息互动过程。在这一整个过程中,病人始终是主体,医生始终是主导,二者的互信互尊互励这一良性互动全息促进病人更快向愈康复,也使医生获得学习提高的机缘。在这一过程中,最忌讳第三者负面信息的干扰或破坏。医院会诊中,中医高手云集,各抒己见,最后拍定的也只能是某一位医生个人的处方,不可能像西医那样可以通过综合各位意见而后提出一个协定治疗方案。治疗结果是好是坏,完全由医生个人负责,压根儿就没有仰赖集体、单位和医政保护的必要。这就叫做个体全息医疗模式。
中国人把医学分为道、学、术、技四个层次。医学包含道和学两个层次,也就是宇宙万物产生的道理(生生之道)和养生之学;医疗包含术和技,也就是诊断和治疗。我们认为技是最低层次,所以称为末技。循于道、通于学、娴于术、巧于技,何求于保护伞哉!
西医是幼稚的大外科医学,非采取集体工程医疗模式则难以为继:内部依靠越分越细的医盲科室、越用越多的杀伤仪器、越造越糟的化合药物构成流水工程分摊责任,外部依靠医疗机构乃至医政权力的层层保护。如果内无流水工程分摊责任,外无单位医政保驾护航,就寸步难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个体西医医疗事故频发,声名狼藉,危及西医生存,迫使“国家”不得不将其招安收编,重新组构为社区乡镇卫生室(院),庶可一面掩盖西医医技的无能幼稚性,一面扩大西医药财团的敛财覆盖面。东西方几千年的医患关系史,和中国一百多年来严酷的医学现代化现实,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中医的个体全息医疗模式和西医的集体工程医疗模式都源自各自的医学体系本身,强制中医集体化一如强制西医个体化一样,全是败亡之路。
中医自古以来就个体行医,绝对不能“集体化”。行医就是医学的医疗实践。医学是医疗实践的理论提升。个体行医是医疗行为的本色,就是医生个人与患者构成的一对一全息互动的医疗行为。患者首先是对医生的信任才来求医,这是病人对医生的意识全息启动,医生通过言语沟通和劝慰,首先就给病人提供完全可以恢复健康的可靠全息信息,然后进入针、药等等的全息诊疗活动,包括饮食宜忌、煎服方法、追踪访问这一全部过程都是一对一的全息互动过程。所以,笔者每治一病必交代患者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就要与我进行沟通:有了效果是好是坏,完全是医生个人的责任;并不需要单位、集体或行政部门加以保护。也就是说,中医不必像幼稚的西医内科那样流水线样分摊责任、没有单位保护就不敢行医。西医治疗内科病的幼稚,全靠采取内部流水分摊、外部医疗机构乃至医政权力的保护伞呵护,才可得到掩盖,才能行得通。
医学理论在中国,完全是一种无私的奉献。这种奉献只有在一个长期处于非市场化的农业大国才能产生的。做中医的越到老年,越觉得它的伟大。伟大就在于辨证论治能治所有的内科疾病。而西医靠解剖学把身体分解成各个科,按科分治,从此走进了误身体为生命的迷宫。以身体上某处之病来治,除了外科切除就别无他法。结果当然是要把疾病当敌人,只有切下来丢掉一法。头痛不能断颈,所以,任何头痛,对西医来说,仍是治不好的疑难病。但笔者一生,所治好的长期头痛、偏头痛,有的甚至痛二三十年的很多。
有一次,我在中医科学院给研究生们做到报告,我说:“癌症是很好治的。”他们问什么道理。我说,只要“见招拆招”四个字。见招拆招就是辨证论治,就是中医生个人,什么病都能看。经过两年实践,我已经可以证明“见招拆招”的不错了。我的记录中,两年来,死亡的只占30%,70%活着。死亡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思想问题没解决好的。我思考中医辨证论治之所以伟大,是符合医疗的个体化原理,也同时是思考如果仲景把这个知识当做“产权”,那就必然会泯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而得不到继承和发挥。
中医医学这么完善和完美,只有中华大地才能产生它,这是什么原因?其一是中国传统文化倡导奉献精神;其二是长期的农业立国没有市场气息;其三是中华的方块文字变化不多。没有上述三个条件,我认为也就没有中华如此伟大宏博的医学。
我“非法行医”后,却获得了一个大好处,看病的人少了,观察社会、与朋友闲聊的机会多起来了。于是我建了一个网站叫“早叫庐网站”,经常发表医疗腐败的消息和自己的看法,还有自己一生的所见所闻。“早叫庐”的意思来自鄢烈山的一篇文章,说一个早叫的公鸡让人厌烦,最后给杀了。历史大概就是这样由悲剧人物组成的。我就选择了做这个悲剧的角色。
以一个做中医的人来看,“早叫”并不都是叫得对的,有叫得对的,也有叫错了的。例如孙中山、梁启超、鲁迅说中医的不是,就是叫错了的。于是他们相信西医,于是他们在最黄金的年龄段死了,死于西医之手。我认为,他们那个年龄,不管得什么病,都不会死,他们是被医疗害死的。我认为,选择如何医疗是件事关生死的大事。就此,我总结出的一条医学理念:“医疗可救人性命,也可谋财害命”。孙中山等当然不会被谋财害命,但他迷信他们所认为的科学医学,却不知这医学的医疗有大问题。
医学本是不应该分中医西医的。医学是研究为医的学问,它的目的就是维护健康。治病的意念就是把病治好。所以,中医把它称为行医济世——但愿世间皆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可是在西方却不一样,掌握医学研究权的是制药公司。麦克塔格特经过一番调查后说:“如果有个药物公司研究出一种治好病而不是永远‘维持’治疗的话,那么它就会破产。”这就是吃起西药来,永远要维持治疗的道理。医学研究者也一样。他们拿制药公司的薪水,写论文要得到同意才能发表,这“同意”的前提自然是有利药物的销售。如果,中医与西医都为同一个目的服务的,那么无所谓中西医了。中医能治好病,西医为什么治不好病,道理就在这里:目的不同!中医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旨处方用药,因为这些药都是老天爷赐给人们的自然礼物;西医只能遵从制药公司的意旨开药,要怎么治病是制药公司付给了研制药物的专家薪水,他们要怎么用(即怎么治疗)医生管得着吗?所以,我说,做西医的医生怪可怜的,脑袋手脚全被制药公司拎着呢!
医生为什么做不了如何治疗的主?因为西医医学本身性质是“集体”性质的,叫做集体医疗。医生属于集体流水线中的卖药这个环节。制药公司属于制药这个环节。制药之上有研究这个环节,但这个环节上的人员的薪水靠制药公司来供给,他们也只能乖乖地听制药公司的话,叫他怎样就怎样。这才形成了一种必然:没有化学药品,就没有西医的内科医生。因此,西方只有医疗而没有医学了。
(待续)
作者简介
潘德孚(–),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年出生于温州,年自学中医,先后师从温州名老中医方鼎如、胡天游、谷振声三位中医名家,专于学,勤于医,敏悟慧思,术业日精,尽得诸师之所长。行医50年,活人无数,悟道有成。年退职开设温州市潘德孚中医诊所。
年最先觉察到医疗市场化导致腐败后患,挺身发表了《医疗腐败的根源探讨》。同时总结一生临床心悟,著成《潘德孚医话》《治病的常识》等书,质疑西医理论,反击中医伪科学论。由于临床疗效卓著,《温州日报》为之特辟的专栏上发表了《中医小故事》50余篇,深受群众欢迎。近年出版《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浙江科技出版社版),汇集了许多临证小故事,阐明医生临床的任务不是卖药,而是要“帮助病人策划一场战胜疾病的战争”,因为,只有病人自己,才能战胜疾病。
潘老学养精深,历练丰厚,深通医理,率先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的精辟见解,明确指出“病灶是疾病的结果而不是疾病的原因;治病应该治原因而不是治结果。现代医学专门在人体某部位查找病灶并加以切除的疗法乃是方向性的错误”。
主编简介
高浩宇,中医师,字履冰,医院院长,第四届生命健康医学学术研讨会组委会委员,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针灸教育分会理事,北京中医生态文化研究会会员。主编著作4部,发表论文7篇。
自幼学医,医术传承于浙江温州名医潘德孚老先生,八年来,先后于北大医学部、中国中医科学院进修中医与针灸,现从事癌症、白血病的治疗研究。
来源: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图片来自网络/编辑整理:微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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